人们作出的决定基于从过去的经历中学到的东西,但同时也会考虑其他人的建议;如果这些建议被证明是错误的,我们便学会了有保留地采纳别人的建议。这两种形式的认知过程被认为具有不同的神经学基础,然而英国科学家指出,基于回报的学习和社交学习背后都具有相同的神经学机制。
在这项研究中,牛津大学的Timothy E. J. Behrens等让受试者躺在一台功能核磁共振成像(fMRI)扫描仪中参与一项决策制定的试验。在每次试验中,面对之前试验得到的信息以及一个“同伴”在试验之前提供的建议,他们必须指出自己认为上述两种选择中的哪一个是正确的。受试者因此需要评估基于从前行为结果——基于回报的学习——的特定响应是正确的可能性,以及基于同伴信息——社交学习——的响应是正确的可能性。重要的是,这两种信息来源的可靠性有时是稳定的,而有时则是快速变化的(不稳定的)。
为了搞清回报以及社交信息是否都通过类似的途径在大脑中进行处理,研究人员分析了与回报预测错误和社交预测错误相关的fMRI信号,它们分别反映了实际结果是否区别于基于回报和社交信息的预测结果。研究人员同时确定了与这两种信息来源的不稳定性有关的fMRI信号,它们反映了用于学习的信息的价值。回报预测错误与腹侧纹体、腹内侧前额皮层(VMPFC)和前环沟(ACCs)的活性有关,而社交预测错误则由背内侧前额叶、颞中回和颞上沟所编码。无论如何,与这两种预测错误相关的活化颞模式都惊人地相似,这意味着社交和回报预测错误都是在不同的大脑区域进行了类似的处理过程。
研究人员发现,回报和社交信息的不稳定性都是在大脑前扣带皮层(ACC)的邻近区域,也就是分别在ACCs和ACC脑回(ACCg)进行编码的。与这一发现一致的是,ACCs活性有很大改变的受试者的决定更强烈地受到回报历史的影响,而那些具有很大ACCg活性变化的受试者则更多受到同伴建议的影响。
最后,研究人员估算了如果仅仅使用回报信息或只使用社交信息,在每次试验中作出正确选择的概率。他们发现,VMPFC活性与这两种概率有关,这表明VMPFC可能也进行了这种预测,因此,来自这两种信息源的信息在决策过程中在VMPFC得到了整合。
这项研究表明,在作出一项决定之前,大脑通过相同的方式、以平行的途径从社交与回报信息中学习,并最终在VMPFC汇聚。这意味着该区域负责估算一个决定的预期值。这些发现驳斥了社交学习的机制不同于其他学习形式,或是调整了其他学习形式的观点。看起来好像是对社交和基于经验的信息的处理被统一到同一个大脑区域,但是人们在用一种或其他信息资源支配他们行为的程度上却存在差异。( 生物谷 Bioo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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